她愣了。 祁雪纯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疑惑。

“公司的货款什么时候需要外联部去收了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很严肃。 司俊风能将这样的人留做助手，她倒想看看有什么过人之处。

对于他来说，大概是连命都可以不要。 “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她故意岔开话题：“你现在还很虚弱，喝点汤吧，早点恢复才有力气想别的事。” 祁雪纯不动神色。

姜心白继续说道：“我知道你想不明白，其实我也替你不值，明明是你救了她，她怎么投向了司俊风的怀抱？” “哈……”他呼出一口在掌心闻了闻，嗯，冷薄荷的味道。

“哥，你别为了我惹麻烦，”程申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“我只求留在A市一个月，等我妈做完手术，我就走。” 她一个人去找牧野，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。